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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火低语

《摘下面具只为你》番外——烬前传(2)

2

——//牢狱的日子是漫长的,烬也在努力的适应着在牢房中的日子,而且,在他看来还比较人性的,就是这普通牢房会有很多余兴节目,甚至是在放风的时候会有一些教员来教他们一些技能或者是学习知识。说是为了彻底的改造思想。

——//烬当然很乐意这么做,他从来不排斥学习,至少在漫长的生活中感觉到了充实。他讨厌无所事事,尤其是在经历那些痛苦之后他觉得如果自己停下来不做点什么的话,悲伤就像大海一样会把自己淹没。

——//他在监狱里几乎是出名的,不仅仅是因为金魔的身份,试问监狱里哪个不是穷凶极恶,更多的,是因为他几乎什么都会,不论是跳一段舞,唱一首歌,还是给人家讲锻造的知识,甚至,还会在牢房里问教员要来笔和纸用来写日记或者文章。这对于烬自己来说当然是正常的事情,毕竟之前需要完成自己的“艺术”,他需要充分的完善自己。

——//在人们惊讶于他几乎无所不能时他总是淡淡的微笑,甚至还有些害羞。犯人们对他喜欢的不得了,可教员们却对他敬而远之。

——//“0036是那个臭名昭著的金魔?”带着警帽的胖子垫着脚看着人堆中跳舞的烬,又看了看刚从档案室拿过来的卷宗,“没搞错吧?”

——//“不会错的,”瘦子拎着警棍,“你是不是也惊讶?这怎么看怎么不像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人,这不挺正常的?”

——//“会不会是故意演出来的?上面说多加防范,他知道这么多万一越狱呢。”

——//人堆中跳舞的烬远远的,同这两个警官对上了眼,烬礼貌的鞠躬,极其绅士。他当然知道自从自己来到了普通监牢之后又增加了守卫,每个人都认为他有越狱的可能,然而烬才不这么想,在这里难得的睡个好觉,吃的也不错,既然死不了,呆在这儿也不错。




——//与烬的舒适不同,均衡教派……

——//“你说什么?”劫拍案而起,他在听到慎说金魔被取消死刑之后整个人都懵了,“为什么?!他杀了那么多人难道就这么饶恕了他?”

——//“这……”慎眼神躲闪,说实话他也是不懂父亲为什么会有这种做法,“大概……”

——//“我去找师傅,让他去和审判官说重新执行死刑!”劫一刻也不想耽误,一个恶魔不被死刑而是被饶恕,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别去了,这件事就是父亲……求得情……”慎很难开口,可这的确是事实,总有一天劫要知道的。果然,劫听到这句话之后脚步停下愣在门外。接着,他僵硬的回过头看向慎,从他别扭的表情中劫知道了真实性,脸上满是不敢相信。片刻之后,劫加快脚步,他要找师傅问个明白。

——//等他跑到内厅的时候苦说已经在那儿了,就像是等候多时一样,对于劫慌张的跑来他没有任何惊讶的情绪,甚至,还慢悠悠的喝了口茶。

——//“师傅……”劫一下子跪在前面的蒲团上,“我不明白,为什么?”

——//“我知道你会这样,”苦说放下茶杯,“你要知道,这个世界充斥着均衡,而我们均衡教派需要做的,就是维持这均衡,万物都需要平衡,即便是善恶。”

——//“什……什么意思……他是杀人犯啊?!”劫明白他想说的,可自己一点也不想承认。

——//“为了均衡,有的时候,需要恶……”苦说一语中的,直击劫的内心,“我知道你会很难接受。如果杀了他,那么善恶的平衡就会被打破,这便违反了我们一直维持的均衡的规则。”

——//“你是说……为了均衡可以弃原则于不顾……”劫喃喃自语,慎也赶来了,他在外面听到了父亲和他的对话,“我永远不会懂,也不想懂……”

——//“劫!”慎想要拉住慌张冲出去的劫,却被苦说拦下,“父亲,他……”

——“我知道他会难以接受事实,这种不理智的行为会带领均衡教派走向灭亡,慎,这就是他从根本上不如你的一面……”苦说叹了口气,

——//“可,就这么饶恕一个杀人犯也太……”慎也看见过杀人现场,惨不忍睹。

——//“我们只需要维持均衡就对了。”

——//“……是”慎还能说什么,既然父亲执意如此,他只需要照做。

——//“烬,这个单词怎么念?”自从烬来到了牢房之后,监狱里的气氛蜜汁变得文艺了起来,大概是受到了他的影响。再次放风的时候会有犯人来请教他关于……各种文字文化的书籍,虽然令人不敢相信,但确实如此。

——//每当这时,烬都会微笑着,温和的回答,这种感觉和氛围就像是回到了曾经自己还在上学的感觉,又找到了自己当年低调害羞的样子。不过,只有烬自己知道,这只是隐藏自己的一个重要方式而已。

——//他在监牢里度过了一天又一天,突然觉得生活也不过如此,可是想到余生还有很久,他又无法越狱,更多的是无奈和可惜。




——//直到这一天……

——//“轰……”

——//睡梦中烬惊醒,动静大的可以说让整个监狱都颤了颤,犯人们无比恐慌。烬依旧沉默,因为他从狱警的交谈中大概得知了诺克萨斯军队入侵。

——//“诺克萨斯啊……”烬早有耳闻,整个瓦罗兰大陆只有诺克萨斯到处惹事,可这对烬来说并没有什么,他现在忽然希望诺克萨斯可以一炮轰掉这里,这样他大概就会趁乱逃走,这也是他来这里这么久了眼中第一次透露想要出去的情绪。

——//烬也曾想过自己简直是幸运极了,除了腿被人打伤。

——//没过几天,深夜,来了几个带着黑色头套的人打开了烬的牢房,烬从睡梦中惊醒,一下子坐了起来,下一秒,他便被那几个人反按在床上,挣脱不开。

——//“不要反抗……”有个人在他耳边轻轻说着,热气打在他的耳畔,“放松,乖乖跟我们走……”

——//“你们是谁?”烬眼前骤然变黑,他被戴上了黑色的头套,“去哪?”

——//“这不是你该担心的,配合一点,免得吃苦头……”那人朝着烬右腿疾处踢了一脚,这算是赤裸裸的威胁,在这里他不能有任何不满的情绪。

——//烬举起双手,他投降,一切听从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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